觉醒破忘瞳,我掀翻伪天道 第82章:糖葫芦串封裂缝,小九阴阳瞳进阶

觉醒破忘瞳,我掀翻伪天道 四季无缺 玄幻奇幻 | 东方玄幻 更新时间:2025-10-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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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声早已远去,可心口那道符印还在发烫,像块刚从灶膛里扒出来的炭,灼得皮肉之下仿佛有熔岩在游走。陈玄风没动,脊背绷成一道铁线,手指死死压在裂缝边缘一块焦黑的石头上。震感微弱但持续,像是地底有谁不肯闭嘴,正用指甲一下下刮着大地的骨头。

他右臂魔纹忽明忽暗,如同被无形之手攥紧的心脏,一跳一跳地抽搐着。指尖挑起一滴从石缝渗出的暗红液体——那血不落,也不蒸发,反倒泛着佛光特有的金芒,一明一暗,跟呼吸似的,竟似有了生命。

赵火炉缩了缩脖子,喉结上下滑动:“这玩意儿……是记号?还是陷阱?”

“盯梢用的。”陈玄风冷笑,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铁锈,“佛门的手伸得够长,死了人都要打钉。他们不信我们真能逃出生天,所以留下‘眼’,等着看我们怎么死。”

话音未落,魔纹猛地一颤,那滴红液竟自行扭动,如活虫般钻入他指尖皮肤。刹那间,眼前一黑,意识被狠狠拽入深渊——

一座幽深石殿浮现,四壁刻满镇魂咒文,锁链纵横交错,垂落如蛛网。中央悬着一人影,模糊不清,却能感知其躯体残破,每一寸筋骨都浸透腐朽与哀鸣。那人嘴唇开合,无声吐出一个字:

真。

不是求救,不是诅咒,只是一个字,轻飘飘落下,却重若千钧,砸进灵魂最深处。

陈玄风猛然甩头,冷汗顺着额角滑进衣领,冰得他一个激灵。他抬眼看向孟小九,目光如刀:“不能再拖了,这地方快成靶子。他们已经标记了我们,下一波不会是血印,而是‘渡厄僧’亲自踏空而来。”

孟小九早就站了起来,石榴裙角被阴风吹得猎猎作响,像一团不肯熄灭的火焰。她一把抽出插在地上的招魂幡,银铃脚链叮当乱响,清脆中带着暴戾,像是在骂街,在宣战。

“想靠这点破血印找我们?”她冷笑,眼中怒意翻涌,“老娘今天就让他们知道,什么叫‘吃糖都堵不住嘴’!”

她咬破指尖,鲜血滴落,在幡顶画下一道歪歪扭扭的符。笔画杂乱,甚至有些孩子气,可每一道落下,空气便震颤一分,天地气息为之紊乱。那是祖奶奶亲授的禁断咒,本该留着过年祭祖时压阵眼、镇邪祟的,如今却要用它来对抗佛门神识烙印。

“本来还想传给下一代呢……”她边画边嘀咕,语气酸涩,“现在倒好,给佛门当退散符使,真是丢人到姥姥家了。”

画完最后一笔,她从腰间摸出一根糖葫芦。竹签子都磨出了包浆,油亮得能照见人影,糖衣却晶莹剔透,映着天边刚冒头的晨光,活像串琉璃珠子,散发着久违的人间甜香。

赵火炉瞪大眼,差点把铁锅摔了:“你……你还留着这个?这不是你说‘传家宝级’的压箱底货吗?你说它是‘童年最后的味道’,谁碰都得挨揍!”

“少废话!”孟小九白他一眼,眼神凶得能剜人肉,“再啰嗦我塞你嘴里!”

她深吸一口气,胸膛起伏,像是要把整个黎明都吞进去。然后,她把糖葫芦狠狠按进幡顶符纹中央,厉喝一声:“封!”

咔嚓——

糖衣碎裂的声响清脆得不像人间之物,仿佛时间本身被劈开了一道缝。甜香炸开,混着八宝粥残余的烟火气,化作一道淡金色烟雾,顺着招魂幡直灌裂缝。

黑雾翻腾,发出尖锐嘶鸣,像是无数怨魂被硬生生拽回深渊。地面剧烈震颤,裂缝开始合拢,像一张巨口缓缓闭合。阴风减弱,红液蒸发,连地底那股焦臭味都被压了下去。最后只剩一道细缝,静得连虫鸣都没有,仿佛从未存在过。

赵火炉咽了口唾沫,声音发抖:“真……真成了?咱们……活下来了?”

没人回答。

孟小九突然踉跄后退,双手死死捂住眼睛,整个人抖得像风里的破布。她牙关打颤,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:“太多了……那些魂……全在哭……有人在撕他们,一根根抽走……像拔丝糖葫芦,一缕一缕地扯……疼啊……他们都疼啊……”

陈玄风一步上前,扶住她肩膀。他左眼血瞳微闪,察觉她体内一股陌生力量正疯狂涌动,像是幽冥法则在她血脉里炸了锅,强行将她推入某种古老通灵状态。

“撑住!”他低喝,掌心贴上她后背,魔纹流转,试图稳住她体内乱窜的气息。

赵火炉反应最快,掀开铁锅盖,最后一勺温热的八宝粥直接怼进孟小九嘴里。她呛了一下,咳出半口,米粒沾在嘴角,但总算稳住了呼吸,颤抖也渐渐平息。

下一瞬,她双瞳骤然定格。

左眼,纯金如熔阳;右眼,纯银似寒月。再无杂色,再无闪烁。那是阴阳瞳完全觉醒的征兆——传说中能窥见生死界限、通晓幽冥律令的禁忌之眼。

她猛然睁眼。

视线穿透云层,直射南方。

“我看见了……”她声音轻得像梦呓,却又清晰得让人心头发毛,“中州……整座城在哭。不是一个人,是一群人,被什么东西……一条看不见的线……扯着魂在走。”

她顿了顿,瞳孔微缩,像是看到了什么极恐怖的画面:“还有铁链声……比刚才那个更近。不是从地底来的,是从天上……悬着的。像钟,又不像钟……是枷锁在响。”

众人一凛。

王凌峰一直沉默站在侧后方,此刻突然闷哼一声,眉心剑形胎记青光暴涨,如古碑复苏。他右手本能按上剑柄,寒光剑自行出鞘寸许,剑鸣清越,与远处玄霜剑遥相呼应,仿佛两柄宿命之兵,在共鸣中唤醒彼此的记忆。

陈玄风握紧玄霜剑,剑身微震,像是回应某种古老契约。他盯着南方,低声:“不止她在看……连剑,也认得路。”

赵火炉抱着铁锅,额头冒汗:“这锅……撑不住了。”他低头一看,锅底裂了道细纹,金色火焰只剩一线,摇摇欲灭,如同风中残烛。

“没事。”他咧嘴一笑,露出两排黄牙,“反正也没食材了。等到了中州,咱吃席去。听说那儿的佛门素斋,能让人吃出肉味来。”

孟小九仍站着,双瞳未闭,金银二色交替流转。她忽然抬手,指向东南方向:“那边……有个坑,底下埋着东西,像碑,又像门。有人在敲它,一下,一下,很慢……但每一下,都让整片大地抖一下。”

陈玄风眯眼:“那是守陵阵的共鸣点?还是……补天遗骸的封印?”

“不知道。”孟小九摇头,声音缥缈,“但我能感觉到……它在等。等一个拿骨刀的人。那个刀,不在人间名录里,是用‘死者之誓’铸的。”

王凌峰眉心胎记仍未熄,剑尖轻点地面,发出极轻的嗒嗒声。他抬头,望向同一方向,眼神变了——不再是剑修的冷峻,倒像是游子望见故土,带着压抑多年的悲怆与渴望。

“我小时候……梦到过这个地方。”他声音低沉,几乎听不见,“父亲把我关在藏书阁,说不准提,不准问,不准查。可我总梦见一条路,尽头有扇门,门上刻着‘补天’二字。门前站着个背影,手里握着一把刀,刀柄缠着白布,滴着血。”

陈玄风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,只是将玄霜剑横在身前。剑身映出他左眼的金红,右臂魔纹隐隐发烫。他知道,有些事瞒不住了。

王家、补天石、守陵人……这些碎片,正在拼成一幅他不愿面对的图景。而那幅图的中心,或许正是他自己。

赵火炉搓着手,试图点燃灶神火,可锅底那道裂纹像是吞噬了所有生机。他叹了口气:“完了,我现在就是个端锅的。”

“端锅的也比某些人强。”孟小九突然开口,阴阳瞳转向他,“至少你锅里煮的是人味,不是佛经。你炖的是命,不是业障。”

赵火炉咧嘴:“那是,吃不死人就算成功。活着,才有资格掀桌子。”

陈玄风低头看心口,符印已融入皮肤,只留下淡淡红痕。他伸手摸了摸,烫得像刚烙上去的印记。他知道,那不是结束,而是开始。

“走不了太快。”他说,“小九刚进阶,精神负荷重,随时可能失控;凌峰胎记共鸣,状态不稳,怕引动剑劫;火炉锅废了,没法掩气息,我们就像黑夜里的篝火,谁都看得见。”

“那就等。”孟小九冷冷道,招魂幡在风中轻晃,“等他们来找我们,还是我们去找他们?”

“都不是。”陈玄风抬头,目光扫过三人,如寒星划破夜幕,“是等他们以为我们不敢动的时候,我们突然动。让他们知道,烧成灰的火,也能燎原。”

赵火炉嘿嘿笑:“懂了,主打一个‘苟住发育,突然暴起’。”

王凌峰收剑入鞘,眉心青光渐隐,但指尖仍在微微颤抖。他知道,那不是恐惧,是血脉在呼唤——是祖先的血,在低语,在咆哮。

南边的风忽然停了。

云层裂开一道缝,阳光斜照下来,落在闭合的裂缝上。那道细缝已经看不出痕迹,仿佛从未存在过。

孟小九站在原地,双瞳未闭,金银二色凝成一线,死死锁住南方某一点。

良久,她忽然说:“它又敲了。”

众人屏息。

“这次……”她嘴角勾起一丝诡异弧度,像是听见了什么荒诞至极的笑话,“像是在笑。”

风起了。

带着糖的甜,粥的暖,还有……铁锈般的血腥。

他们知道,真正的风暴,才刚刚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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